暗恋事小,愿等服输 愿赌服输

发布时间:2018-06-18 来源:服饰 点击: 当前位置:71668明星网 > 服饰 > 暗恋事小,愿等服输 手机阅读

  文/研小色

  (1) 上帝作证,我是一个好姑娘。

  如同所有言情小说的开端,2006那一年,我遇到一个男孩。

  不记得那天有什么特别,正午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,他穿着一件橘色的运动服,隔着放学时拥挤的人潮,忽然撞进我的视线。

  大概一个礼拜后,我知道了那个转校生的名字,和我每晚偷偷躲在房间里写在本子上的那个故事中的男生,同样的名字。

 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。

  从那以后,我的秘密除了那些悄悄写在本子上的故事和歌词,多了一个他。

  早恋这件事,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,实在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。可尽管学校老师三令五申,依然杜绝不了那些课堂上飞来飞去的小纸条,班主任的火眼金睛下,总有一些胆大的同学顶风作案。偏偏这些老师与家长眼中的“坏分子”,在那时候的我看来,总有种无畏的英雄气概。

  我猜,我的内心深处一定藏了另一个女孩。她骄傲,叛逆,自信,张扬,她过着我所羡慕的那种生活,用一种自由放肆的姿态,敢爱敢恨,无法无天。

  可惜现实中,我身边并不存在这样的女孩,她只活在我的幻想里,活在我夹在物理课本里偷偷看完的那本小说上。

  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陷在那个有点悲伤的故事里出不来,好像那个左耳听不见的姑娘身上藏着我自己的影子,那些关于暗恋的寂寞心事,说不出口,却感同身受。

  我通过共同的朋友知道了那个男孩的电话号码,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拨通电话,却在对方一声“喂”之后就慌乱挂断,编辑通讯录的时候也无论如何写不下他的名字,生怕被别人看到手机,发现我最细小也最重大的秘密。

  小说中女主角暗恋的那个名字叫做许弋的男孩,成了他的姓名代号,在A字开头的手机通讯录里,倒数第七个的位置。

  他转来后不久,就开始在学生中出名,有些“坏孩子”阵营的小太妹,大摇大摆走到他的班级门口看他,要跟他交朋友。而他依然是一副低调淡然的样子,只是温和地笑笑。

  我并不常和朋友讨论他,也不常提起他的名字,只是久而久之习惯了在课间操的间隙偷偷望望他所在的班级,并练得一份本事,能在他回头的前一秒精准地错开视线。以及,为了楼梯拐角偶然的相遇,增加了课间去厕所的频率。

  我从没有想过和他告白,甚至不敢跟他多讲一句话。我们之间说的最多的,就是在楼道相遇的时候,简单的那一句“嗨”。他并不会知道我为这简单的一个音节,偷偷在镜子前练习了多少次,只希望能够把那些刻意的相遇,演绎得像漫不经心。

  作为一个现实生活中的暗恋故事,之后的剧情并没有出现反转的情节。他交了女朋友,对她很好,课间操和体育课上形影不离的样子,堪称当时校园情侣秀恩爱的楷模。有时我还是会在校园里碰到他们,他还是我熟悉的样子,低着头温和微笑,看着他喜爱的姑娘。

  在我升入初三的那个暑假,他转学离开了。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唱歌的选秀比赛,清唱了《左耳》小说的主题曲,被匆匆淘汰。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参加过唱歌比赛,也没有再见过他。

  我好像一下子看清了自己,一下子长大,我努力不去想他,不去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。我努力把自己从暗恋所带来的一系列低潮情绪中拉出来,努力找回我的阳光自信和正能量,我努力想要证明的,就像那本小说开头的第一句话,上帝作证,我是一个好姑娘。

  (2)爱对了是爱情,爱错了是青春。

  他离开的第二年,我离开家乡到临近的城市读高中,全新的环境,陌生的同学,让慢热的我迟迟未能融入新的生活中,成绩也一落千丈。那些灰暗的日子里,我曾经发过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给他,简单的问候,意料之内的没有回复。为了缓解压力,我重新开始写小说,因为害怕拒绝不敢尝试投稿,只能选择发表在网络,却意外接到了图书编辑的约稿电话。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有点太过匆忙,我的故事被收录进杂志,我开始有了自己的读者,第一次入围了新概念复赛,还被邀请参加图书公司的年会,返程回家的路上,我一个人坐在车上大哭起来。

  文/研小色

  (1) 上帝作证,我是一个好姑娘。

  如同所有言情小说的开端,2006那一年,我遇到一个男孩。

  不记得那天有什么特别,正午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,他穿着一件橘色的运动服,隔着放学时拥挤的人潮,忽然撞进我的视线。

  大概一个礼拜后,我知道了那个转校生的名字,和我每晚偷偷躲在房间里写在本子上的那个故事中的男生,同样的名字。

 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。

  从那以后,我的秘密除了那些悄悄写在本子上的故事和歌词,多了一个他。

  早恋这件事,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,实在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。可尽管学校老师三令五申,依然杜绝不了那些课堂上飞来飞去的小纸条,班主任的火眼金睛下,总有一些胆大的同学顶风作案。偏偏这些老师与家长眼中的“坏分子”,在那时候的我看来,总有种无畏的英雄气概。

  我猜,我的内心深处一定藏了另一个女孩。她骄傲,叛逆,自信,张扬,她过着我所羡慕的那种生活,用一种自由放肆的姿态,敢爱敢恨,无法无天。

  可惜现实中,我身边并不存在这样的女孩,她只活在我的幻想里,活在我夹在物理课本里偷偷看完的那本小说上。

  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陷在那个有点悲伤的故事里出不来,好像那个左耳听不见的姑娘身上藏着我自己的影子,那些关于暗恋的寂寞心事,说不出口,却感同身受。

  我通过共同的朋友知道了那个男孩的电话号码,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拨通电话,却在对方一声“喂”之后就慌乱挂断,编辑通讯录的时候也无论如何写不下他的名字,生怕被别人看到手机,发现我最细小也最重大的秘密。

  小说中女主角暗恋的那个名字叫做许弋的男孩,成了他的姓名代号,在A字开头的手机通讯录里,倒数第七个的位置。

  他转来后不久,就开始在学生中出名,有些“坏孩子”阵营的小太妹,大摇大摆走到他的班级门口看他,要跟他交朋友。而他依然是一副低调淡然的样子,只是温和地笑笑。

  我并不常和朋友讨论他,也不常提起他的名字,只是久而久之习惯了在课间操的间隙偷偷望望他所在的班级,并练得一份本事,能在他回头的前一秒精准地错开视线。以及,为了楼梯拐角偶然的相遇,增加了课间去厕所的频率。

  我从没有想过和他告白,甚至不敢跟他多讲一句话。我们之间说的最多的,就是在楼道相遇的时候,简单的那一句“嗨”。他并不会知道我为这简单的一个音节,偷偷在镜子前练习了多少次,只希望能够把那些刻意的相遇,演绎得像漫不经心。

  作为一个现实生活中的暗恋故事,之后的剧情并没有出现反转的情节。他交了女朋友,对她很好,课间操和体育课上形影不离的样子,堪称当时校园情侣秀恩爱的楷模。有时我还是会在校园里碰到他们,他还是我熟悉的样子,低着头温和微笑,看着他喜爱的姑娘。

  在我升入初三的那个暑假,他转学离开了。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唱歌的选秀比赛,清唱了《左耳》小说的主题曲,被匆匆淘汰。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参加过唱歌比赛,也没有再见过他。

  我好像一下子看清了自己,一下子长大,我努力不去想他,不去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。我努力把自己从暗恋所带来的一系列低潮情绪中拉出来,努力找回我的阳光自信和正能量,我努力想要证明的,就像那本小说开头的第一句话,上帝作证,我是一个好姑娘。

  (2)爱对了是爱情,爱错了是青春。

  他离开的第二年,我离开家乡到临近的城市读高中,全新的环境,陌生的同学,让慢热的我迟迟未能融入新的生活中,成绩也一落千丈。那些灰暗的日子里,我曾经发过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给他,简单的问候,意料之内的没有回复。为了缓解压力,我重新开始写小说,因为害怕拒绝不敢尝试投稿,只能选择发表在网络,却意外接到了图书编辑的约稿电话。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有点太过匆忙,我的故事被收录进杂志,我开始有了自己的读者,第一次入围了新概念复赛,还被邀请参加图书公司的年会,返程回家的路上,我一个人坐在车上大哭起来。

  年会现场,搂着我的肩膀向大家介绍说“这是我们公司重点作家”的人,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奉为偶像的那个人,《左耳》的小说作者饶雪漫。

  那一年我17岁,第一次体验到伸手触摸到梦想的感觉。

  那一年我17岁,忽然在一个晚上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,他的开场白一如既往,是一声单音节的“嗨”。我几乎瞬间听出了他的声音,被兴奋冲昏的大脑很快却被理智拉回现实,他大概是无聊想找人聊天,翻出了那条发件人不明的短信,寒暄几句,验证猜测,他也很坦白,“我记得你,你个子很高吧,成绩很好,好像有点胖…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?”

  那是在我的记忆中,我们最后一次通话。

  我很快回归了我的正常生活,规律地扮演学生和作者的角色,后者的身份显然丰富了前者的单调生活,那个敏感自卑的女孩慢慢变得乐观自信起来。因为90后作者的身份标签,清华大学负责自主招生的教授来到学校约我见面,正襟危坐在校长办公室,教授问我,你对清华印象最深的地方是什么。我想了想,还是顺从内心的第一反应,回答,食堂。

  校长的脸登时绿了,教授却笑了笑说,小姑娘,你很有趣。

  他没有给我机会解释,我并不是在开玩笑。

  我不知道为什么,在这样的场合听到这样的问题,还是会忽然想起他,想起他主动来找我说的第一句话,想起学校组织去清华学习的冬令营期间,食堂里那次真正偶然的相遇。那天的饭菜是凉的,我的心情也很糟糕,可是他走过来轻轻敲了敲我的桌子,微笑着说,“嗨”。

  记忆总是可以轻易翻回几百个日子找回那一天,却再也没找回记忆中的人。

  我一直在回忆中试图否认的,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中,他说的那句话。

  他说,你很优秀,我们不是一路人。

  很久之后,我才终于承认,我努力地减肥,为了变成更好的自己而拼命奋斗,拿漂亮的成绩单不错的收入,我所能赢得的,最多只是生活,而不是爱情。我终于明白,用错了爱的方式,爱错了错的人,这场遥遥无期的漫长暗恋,就像是在机场等待晚点的船。

  电影中许弋出场的那场戏,我的心仿佛跟李珥一样,震了一下也摔了一下,穿着校服温和微笑的杨洋,让我一下子想起见到他的那一天。可是当我看完电影走出影院,却忽然发现,我已经完全记不起他的样子了。

  原来漫长的终究不是暗恋,而是回忆。

  没关系啊,我知道,爱对了是爱情,爱错了是青春。

  (3)甜言蜜语,说给左耳听。

  电影《左耳》中有一场戏,许弋怀疑李珥和吧啦一起骗他,把李珥叫出门外说,我知道你喜欢我,李珥脱口而出,没有,许弋大喊,别指望我会喜欢你!然后尤他冲过来,跟许弋扭打在一起。

  短短一分钟的一场戏,两种暗恋,三种心情,很久没有看电影哭过的我,为那场戏哭得不行。

  九年前看小说的时候,我最爱的角色就是尤他,这个不太起眼的小角色。李珥的暗恋是坚韧的,不卑不亢,尤他的暗恋却是隐忍的,不温不火。我并不意外李珥会挺身而出为许弋挡酒瓶,可是当尤他站出来,为了李珥跟好兄弟许弋打架,我却觉得心里被一根小刺深深地扎了一下。

  我喜欢尤他,大概是因为他对爱的表达方式,在我看来更有一种感同身受。

  想要先成为更优秀的自己,才能保护所爱的人。

  在这之前,宁愿封闭自己,绝口不提。

  电影中,尤他距离表露心意最接近的一次,是当李珥问他,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样子的,尤他面对着李珥却说,不好说。

  暗恋之所以成为暗恋,大概就是因为,“不好说”。

  因为不自信,所以“不好说”,因为怕拒绝,所以“不好说”,因为担心被扣上早恋的帽子归入坏孩子的阵营,所以“不好说”,因为种种原因,所以“不好说”。

  很多感情,就是在顾虑的过程中,在等待的考验中,一分一秒流逝了。

  倘若有黑人的一半勇气,尤他的青春想必也不会是这个样子,我也是。

  生活得那么用力,才成为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可是好学历好工作好收入,都换不回年少时恣意的爱情了。

  我今年23岁,写过大大小小十几篇关于爱情的小说,唯独没给自己写出什么精彩的爱情故事。生活毕竟不是小说,青春是一条不能预演的单行线。

  电影的最后,在美国与爱人成婚的尤他,已经成为著名医师了吧,想起当年让他下定决心学医的小表妹,虽然有些小小遗憾,也还是感谢更多吧。

  感谢暗恋这件小事,曾经给了我们力量去变成更好的自己。

  有一种遗憾的美好,恰恰是那些没有开口的心事,被青春沉淀成了不朽的回忆。

  暗恋这件事,本来就是一场赌博,青春无悔,愿等服输。

  (4)未完待续。

  电影上映后,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。影评一向辛辣的我,面对《左耳》,却吐不出任何挑剔的字句。

  《左耳》对我来说,早已不仅仅是不笨小说,一部电影。银幕上放映的,好像是我自己青春的倒带。

  雪漫姐有一句很有名的话说,没有人永远17岁,但永远有人17岁。

  我17岁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紧张不已,专门买了几个好看的本子带过去,问她,饶老师,您能帮我签名吗?编辑姐姐小声提醒我,傻姑娘,怎么能请作家往白字本子上签名呢。她却哈哈笑着说,叫我雪漫姐就好了,说完大方帮我签了每一本。23岁,《左耳》电影上映之前,我又拿了《左耳》的小说去找她签名,她说,你闹什么闹,我说我是你的书迷啊,她又是哈哈笑,接过书来给我签名。我看着她,认真地强调,真的。

  2003年,她在《儿童文学》首届作家擂台赛获得总冠军,那是我第一次产生了当作家的梦想,那一年我11岁。2006年,她出版了小说《左耳》,一夜之间红遍大江南北,那一年我14岁。2009年,我成了她主编的杂志《17seventeen》的作者之一,那一年我17岁。2015年,电影《左耳》上映,电视剧《左耳》准备开机,这一年我23岁。

  从写小说,到做编剧,每一次都是她把我从放弃梦想的边缘拉回来。

  真的。我的青春不仅仅是《左耳》,而是饶雪漫。

  电影的最后,李珥放弃了许弋,尤他也没有等到小表妹。爱与恨的纠葛盛大落幕,只剩李珥和张漾坐在公交车上,迎着阳光,回到宁静平和的小城。

  灯光亮起,坐在我右手边的女孩扭过头来对我笑,时光仿佛一瞬间倒回了三千六百多个日子,那个利落短发的女孩走到我面前说,你好啊,同桌。她拉着我陪她上厕所,在走廊里晃悠,看到某个人走过,悄悄撞撞我的胳膊。她从我手里接过《左耳》小说,夹在课本里面,压低声音说,帮我看着点后门的班主任。

  十年前,她在我的梦想一文不值的日子里,是我唯一的读者。十年后,她背着大包从外地的学校赶回北京,陪我看电影《左耳》。

  2005-2015,从初中一年级,到大学毕业。

  电影落幕了,但青春没散场。

推荐访问:愿赌服输
推荐内容
扩展阅读文章

服饰推荐文章

服饰热门文章

服饰扩展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