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 人的弱点有哪些

发布时间:2018-06-18 来源:情感故事 点击: 当前位置:71668明星网 > 情感 > 情感故事 > 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 手机阅读

  编者按:

  由国立常升、华策影视、金盾影视共同投资,陈昆晖导演,张国立和闫妮主演的都市悬疑情感剧《赎罪门》已经完成后期制作,进入发行阶段。这部剧写了异姓兄妹情,写了欲望对人性的侵袭,写了经济大潮中的罪与罚。从小说《赎罪无门》到《赎罪门》,最大的改编是“文皓”由男的变成了女的,颠覆了全部人物关系和情感方式。求索真相是《无悔追踪》式的,除死方休。情感寄托是《权力的游戏》式的,兄妹还是恋人傻傻分不清楚。张国立在剧中注入了关于电视剧的最新思考,而闫妮也奉献了她成名以来最纠结的一个角色。日前,影视独舌的记者采访了总导演兼主演张国立。

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

  (1) 闫妮来了,文皓秒变女的

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

  独舌:谈谈《赎罪门》这部戏的缘起?

  张国立:这部剧改编自小说《赎罪无门》,讲一个有原罪的人想把自己洗白的故事,但到最后,他想赎罪都无门。我看了之后就想其实应该有门的。于是电视剧改作《赎罪门》,去掉了“无”字,给每个人都留一个救赎解脱的机会。

  独舌:《赎罪门》有何特点?

  张国立:我们做这个戏,把矛盾双方放在一个家里,我演的哥哥马德庆是警察,闫妮演的妹妹文皓是有原罪的商人。这个警察有他的原则、有他的职业操守,同时也是有感情、有家庭生活的人。哥哥以一个老警察的直觉,察觉到妹妹可能做了错事,但妹妹做得太天衣无缝了,他一直怀疑,一直追这个事,追了很多年都没放弃。查这么多年不是说警察没智慧,而是说每个警察都不是金刚不坏之身,都有软肋。剧中的妹妹非常聪明,能一下抓到哥哥的软肋,有一场戏,他们已经谈得很险了,文皓面对一个证物已经开始慌了,但她就能用感情把哥哥击退了。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而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无情。

  编者按:

  由国立常升、华策影视、金盾影视共同投资,陈昆晖导演,张国立和闫妮主演的都市悬疑情感剧《赎罪门》已经完成后期制作,进入发行阶段。这部剧写了异姓兄妹情,写了欲望对人性的侵袭,写了经济大潮中的罪与罚。从小说《赎罪无门》到《赎罪门》,最大的改编是“文皓”由男的变成了女的,颠覆了全部人物关系和情感方式。求索真相是《无悔追踪》式的,除死方休。情感寄托是《权力的游戏》式的,兄妹还是恋人傻傻分不清楚。张国立在剧中注入了关于电视剧的最新思考,而闫妮也奉献了她成名以来最纠结的一个角色。日前,影视独舌的记者采访了总导演兼主演张国立。

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

  (1) 闫妮来了,文皓秒变女的

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

  独舌:谈谈《赎罪门》这部戏的缘起?

  张国立:这部剧改编自小说《赎罪无门》,讲一个有原罪的人想把自己洗白的故事,但到最后,他想赎罪都无门。我看了之后就想其实应该有门的。于是电视剧改作《赎罪门》,去掉了“无”字,给每个人都留一个救赎解脱的机会。

  独舌:《赎罪门》有何特点?

  张国立:我们做这个戏,把矛盾双方放在一个家里,我演的哥哥马德庆是警察,闫妮演的妹妹文皓是有原罪的商人。这个警察有他的原则、有他的职业操守,同时也是有感情、有家庭生活的人。哥哥以一个老警察的直觉,察觉到妹妹可能做了错事,但妹妹做得太天衣无缝了,他一直怀疑,一直追这个事,追了很多年都没放弃。查这么多年不是说警察没智慧,而是说每个警察都不是金刚不坏之身,都有软肋。剧中的妹妹非常聪明,能一下抓到哥哥的软肋,有一场戏,他们已经谈得很险了,文皓面对一个证物已经开始慌了,但她就能用感情把哥哥击退了。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而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无情。

  这个戏讲的是经侦,这个警种以往的文艺作品还没怎么表现过。经侦执法不是枪林弹雨惊心动魄的,有点像马德庆戏里一开始讲的,天天查账。戏中这个案件是商人在九十年代创业时犯下的,侦查手法也是经侦这个警种建立初期的手法,现在的经济案件和侦破方法又不一样了。这部剧在立项阶段是我们和公安部共同开发的,写了经侦警察的生活,也写了复杂的人物关系。

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

  独舌:《赎罪门》的剧本打磨了多长时间?原先是一个兄弟的故事,后来改成了兄妹,这个重大改动是怎么发生的?

  张国立:从看小说算起,剧本做了一年半多的时间。一年半后剧本成型,开始筹拍,筹备阶段找了闫妮,起初是想让她演秀敏那个角色,她看完剧本后说,国立哥你要让我演秀敏我也演,没问题,但我特喜欢文皓这个角色,能不能大胆提个要求,把这个人物改成女的。我说你给我时间想一想,我想了一晚上,在脑子里把所有情节都顺一遍,哪些东西是可以舍掉的,哪些关键的东西必须解决,都要想到。我琢磨了一晚上,第二天给闫妮打电话,说我同意你这个想法。

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

  独舌:从没有血缘的兄弟变成没有血缘的兄妹,情感基调不一样了吧?

  张国立:兄弟或是兄妹,我觉得两者各有利弊。兄弟俩斗起来有一股狠劲,兄妹之间就多了一份柔情,一种爱意,很不同。这对兄妹没有血缘关系,妹妹心里是喜欢哥哥的,把他当成选男人的标准。

  独舌:妹妹文皓和哥哥马德庆之间的感情很复杂。

  张国立:比如剧情到最后,因为一些原因,马德庆开始自我怀疑了,反思他做警察做了一辈子,办对了什么,办错了什么。想想只有一件事含糊,就是他妹妹的事,他想给妹妹一个交代,说我怀疑你这么多年,怀疑错了。而妹妹文皓也在这个时候发现,哥哥一辈子最纠结的、心里最过不去的就是那件事,她也想给他一个交代,向他坦白那个隐藏多年的秘密,说我错了。但哥哥说什么?说这个结果其实不是我想要的,我怀疑你这么多年,其实特别想向你承认错误,特别希望是我错了,可你现在告诉我这个。其实他完全可以拍桌子说:我一直都是对的!我从来就没错!我可能受到《无悔追踪》的影响,那个戏是一个人追一件事追了一辈子,抓特务,到最后这个特务告诉他,我真就是那个特务,他都不信,说你别再玩儿我了。这里面的东西特别打动我。我们这个戏既有警察和对立面的这种复杂关系,也有亲情的关系,而且把两股绳拧得这么紧,是以前没有的。

  (2) “味道”不复存在于中国电视剧中

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

  独舌:有一些心理方面的戏,比如梦境和幻觉?

  张国立:文皓这个角色改成女人之后,有她心理上软弱的一面,角色是男人时还没有这些。比如陈鹤强的死,在她心里挥之不去,老是做梦。梦境的部分我拍得很大胆,后来剪了很多下去。幻觉和梦境和是不同的。人在梦境中是全方位全知全能的视角,而在幻觉中是自己的主观视角。所以在秀敏出现幻觉的戏里,一定不能有画面中出现她自己的情况,人不会把自己幻觉进去。

  独舌:原先按兄弟写的时候,有没有一场戏设计得很特别,舍掉了还挺遗憾的?

  张国立:原来这个戏一开始我们设计的是兄弟俩同时进了医院,警察马德庆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病人,而大企业家弟弟的待遇非比寻常,市里各方面领导都来探望,形成剧烈的一个反差。哥哥都不愿意去看弟弟,哥哥要等一个移植手术,弟弟不行了,签了文件想把自己的器官移植给哥哥,哥哥都不要。故事从这儿倒叙开始的,哥俩时戏写得比较狠。

  独舌:现在很多观众偏爱强情节、快节奏的戏。

  张国立:大家喜欢情节强烈的东西,我们都不会娓娓道来了。在这个剧本上我犹豫的次数是最多的,看得最多遍,改得最多遍,各种各样的版本。我和编剧都不断地调整,我还是希望做柔和一点的现实主义作品,不要有狗血的东西。故事一定要沿着人物关系走,极端事件会导致人物关系发生变化,一个极端事件就会让人物所有的任务动作都变了,一个接一个,走偏就找不回来了。我属于老派做戏剧的,看戏、拍戏永远是沿着戏剧规律,讲求人物关系、规定情境,我觉得这是基础的东西,脱离基础就是乱扯了。节奏方面,不管疾步如飞也好,平稳信步也罢,都要符合规定情境,不能让人觉得进了沙子地走不动,在一个地方翻来覆去地说,没必要,应该紧凑。

张国立谈新剧《赎罪门》:人的弱点都是因为有情,人的最大缺点是无情

  独舌:现在剪片子的时候会有意识地让节奏快些,还是保持平稳信步?

  张国立:现在“味道”这两个字在中国电视剧业已经不能生存了,因为它是一个慢的东西。我拍《原乡》时在婺源,拍的时候感觉太有味道了,有些镜头我拍得真是很慢,因为那个小桥流水,白墙黑瓦,人从石桥上走过去,太美了。后来剪的时候他们说你这太慢了,全都给我剪掉了。

  独舌:面对现在的电视剧市场,是不是挺感慨的,跟以前不一样了?

  张国立:我老想,我是不是已经不会拍电视剧了,在现在的市场环境下怎么让自己的作品让更多人关注?当然我知道关注还是有的,只不过是曾经的那种辉煌不再,像拍《铁齿铜牙纪晓岚》和《康熙微服私访记》那会儿,还没拍完电视台就催:快点拍啊,快点剪啊。那种时候没有了。但是我觉得,一个做了二十多年戏剧的人,现在拍戏还是在一线卫视播出,收视率保证在前十,我应该感到欣慰了。应该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东西,结果可能不是当下最需要的,不是市场最需要的,但起码不会后悔。

  独舌:那时候您拍的古装戏很经典。

  张国立:我原来拍古装戏的时候,一直认定的是章回小说的风格,或者说中国古代的说书传统,醒木一拍,啪!且听下回分解,那力量是很强大的。然后再把演员角色弄好,生旦净末丑都立起来。然后加点笑料,现在叫加喜感。过去我被批是“戏说历史”;一直解释我们是“戏剧之说”,不是“游戏之说”。看看现在的古装戏,如今再说“戏说历史”,我不够格,评十个人都评不着我。古装戏现在全都变了,说句玩笑话,全是皇上的弟弟爱上嫂子的事儿。这种戏我拍不了。然后拍现代题材,《大生活》、《养父》、《亲兄热弟》、《你是我爱人》《不如跳舞》《赶走你的忧郁》……都是写都市小人物、普普通通的人,温暖现实主义题材,这种戏有它存在的价值和空间。在《赎罪门》的后期剪辑中,我们特意剪掉了一些可有可无的戏,加快了剧情推进的速度,为的就是更适应年轻观众的审美需求。

  (3) 原罪是时代馈赠和历史必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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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独舌:您一般怎么挑剧本?

  张国立:我现在天天看剧本,每天两点才睡,一大早起来,读很多剧本。判断剧本好不好,看故事和人物关系搭建得怎么样,一看就能看出来,就能知道作者水平在什么段位上。

  独舌:现在我们这代人真的看了很多欧美电视剧。

  张国立:这是我们最大的困难!我在两会上就提这个,今天大家上网就能看到各种外国电视剧,我们中国电视剧的创作者还要面对这么多的清规戒律和限制。很多题材、故事都不能写,包括现实中发生的反腐事件,一看就觉得是大片儿,可离真正付诸文艺作品还有相当一段时间。美剧我也看,比较喜欢《绝命毒师》,有人物,有情感,有任务度,有人的心路历程,这才像个戏剧。

  独舌:《赎罪门》的案件发生在九十年代,那时下海捞第一桶金的人,有原罪是不是很普遍?

  张国立:这都是时代造成的,也是历史发展之必然。美国也是一样,你看《美国往事》,他们起家也有原罪。九十年代是经商大潮的开始,最初进入商海的那批人都不简单,可能有原罪,这个原罪也不是说故意缜密设计好了要害谁,是一步一步就推到那儿了。像戏里的文皓,她创业也没想到会死人,她有她的善良,所以陈鹤强死后,她会照顾他的老婆孩子,但后来秀敏和马德庆之间发生感情,这让她不乐意了。那个时代很多匪夷所思的事,戏里几个创业伙伴一个去坐牢,其他人在外面赚钱,这种事当时太多了,弟弟替哥哥坐牢;司机替领导坐牢,出来给补偿。当时有个口号:时间就是金钱,效率就是生命。就是这样,金钱至上。

  独舌:您那个时候在做什么?

  张国立:我那时候,当小演员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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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独舌:有没有感受到时代风气,怎么没去做生意?

  张国立:我没本钱。确实,我身边的朋友很多都去做生意,我有个哥们儿,现在是大老板,那时跟我一个单位的,他有本钱,就去倒腾录音机,到福建晋江那边买那种砖头录音机回来卖,去一次倒十个回来,来来回回也挺受罪,但几个来回就成万元户了,那会儿万元户还得了啊!收音机倒着倒着,开始倒电视机,最后成了一个大商人。十五年后,我也火了,有次去广州拍广告,住在宾馆里,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,就是这哥们儿。我说你消失十几年去哪儿啦?他说我去美国发展了,我在这家宾馆长期包房,跟他们说过你是我哥们儿,你等着我!几个小时后开着加长林肯就来了,进门一看说怎么能住这儿呢!开了总统套房,我俩聊了一晚上,聊他怎么创业,真是不容易。所以说,历史的一个节点上,你可能是这样,他可能是那样。我们当年文工团的那拨人里,他成了一个商人,我是唯一一个还在做这行的人。其他人散得散,死得死。大浪淘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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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独舌:那时候商品经济或者说物质的诱惑到底有多大?

  张国立:非常非常大。那时候我们文工团的工资,学员是十八块,正式演员是二十四块。顿顿都在职工食堂吃,还能省下五块钱。我省了好几个月,给我爸买了个帽子、买了双鞋,我跟我妈说,你瞧,我给爸从头买到脚。那时候能有录音机就特令人羡慕。我年轻时候一直想买辆摩托车,叫重庆嘉陵50,橘黄色的,汽油的,噪音极大,打火得用脚踩,大概三百多块。存呐存呐,存到最后,也没买起。

  独舌:于是买了个自行车?

  张国立:也没有,那会儿买自行车还得抓票,我也没抓着。摩托车也没买成,自行车也没买成,就买了块手表,我爸去给我买的。所以那时候物质对我们的诱惑是相当大的。如果那会儿我有本钱,我也会去做生意。

  独舌:现在您的公司除了电视剧,还在参与综艺节目?

  张国立:对。其实我本不喜欢综艺,这么多年来我们的节目学台湾、学韩国,这么大一个国家,这么多做文化的人,综艺节目居然全靠搬别人的模式,我觉得不可理解。我在做综艺的过程中感受到一点,我不老,我脑子够用。我掌握了它的规律,我还想做研发,无非就是节目模式嘛。二十多年前,我在澳洲看电视,就觉得人家怎么有那么多好点子。让大家都拍案叫绝的好点子,我们也能想到。

  补白

  制片人陈励(国立常升):《赎罪门》从现在回望过去,讲的是九十年代的一个案件,在当下引发的多米诺骨牌效应。这是一部当下题材的、向前看的、正能量的戏。这部戏从小说到剧本改编难度很大,拍摄时九十年代是一套服化道,当下戏又是一套,做到精益求精;场景也很广泛,光转换场景就有四百多个。启用了很好的演员阵容。在一剧两星的市场环境下,是有一定制作难度和风险的,整个团队承受的压力相当大,但我们做好戏,不将就。

  制片人朱克虎(华策):华谊、华策两家上市公司联合拍摄一部电视剧,这还是第一次,同时联合了公安部金盾影视中心一起做。《赎罪门》这个题材很特别,很另类。我们都从那个年代过来的,很多企业家的发展轨迹都与剧中情形很类似,这部戏反映出中国社会发展之必然。既不可理解,也可理解。既不可原谅,也可原谅。现在电视剧年产量一万五千多集,明显供大于求。很多电视剧是为了迎合观众的胃口,不是从艺术创作上去引领市场,这样下去会危险。现在电视剧不缺数量,缺质量,我们坚持做精品,让人感到新鲜。

  制片人郭现春(金盾影视):《赎罪门》是从大的背景展现一个为国家经济保驾护航的新警种,九十年代随着经济建设的发展,诈骗、金融犯罪之类的案件越来越多,公安部成立了经济犯罪侦查局,由经济保卫和刑事侦察两方面的队伍组成。这个警种出现也有年头了,我们公安系统内部很了解,但其他人了解得不多,通常一想到警察就是抓杀人放火刑事案件的警察。前几年经侦警察吕铮的小说《赎罪无门》出来,我们看了觉得很好很真实。拍这部电视剧,公安部宣传局和公安部经侦局都大力支持,从体验生活到提供最新的经济犯罪案例。这个剧里有过去的案子,也有现在的案子,比如假币案,都是跟现实密切相关的,有警示教育意义。我做了这么多年公安题材的影视剧,觉得这个剧是既好看又厚重的,是一部公安题材的品质剧。

  卢雷(编剧之一):我们的编剧团队有50后、70后、80后,每个人发挥优势取长补短。我们侧重情感上进行“罪”的深究,罪的深层是痛苦,它会蔓延。文皓无意间犯下了一个错误,导致了另一个家庭的崩溃,也导致她的生活多米诺骨牌般的倒塌。马德庆也是在这种罪当中,因为亲情的关系,也掉入痛苦里头。一定要给人呼吸的空间,当今需要温暖和积极的东西,让人物看到自己罪的同时看到阳光。因为有阳光才痛苦,这是互相的辩证关系。我们现代人都需要面对这种问题,找到一个出口,怎么解决?只有坦白。

  【文/掌花案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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